| 《1800典藏拾光》 |
| http://www.tlnews.com.cn/2025年12月25日 09:09:19 |
| 今年是桐庐建县1800周年。县档案局、县档案馆坚持“有档可查、依档而编”原则,利用现有馆藏档案史料编研桐庐档案文化丛书《1800典藏拾光》,系统梳理桐庐1800年历史的发展脉络,让更多人了解桐庐的底蕴与根脉。本报陆续刊登《1800典藏拾光》一书,邀您一起追溯桐庐一万年的文明史、5000年的文化史和1800年的建县史。 第二卷 建县霞光(一) 在我国郡县建制史上,千年古县有800多个,桐庐建县不算早,不过也不算晚,但在1800年建县史中,县名始终如一的,颇为罕见。建县至今,千八春秋,桐庐大地,沧桑巨变,人文光辉,孕育了“药祖文化”“隐逸文化”“诗词文化”“翰墨文化”“进士文化”,成就“潇洒桐庐”美誉。 人文光辉 桐君山,桐庐人文渊薮。北有神农,南有桐君。桐君结庐而居,研医采药,悬壶济世,修制惠民,成药祖圣地。 富春山,东汉隐逸滥觞。北有终南山,南有富春山。严光隐居林泉,不事皇候,高尚其事,怀仁辅义,为隐逸胜境。 桐君山、富春山是富春江上两颗璀璨明珠,两座文化高山,引流历代文人雅士作诗文画图加持,使桐庐富春江成为一条无与伦比的文化之江,桐庐的天空闪耀着人文的光辉,映照桐庐大地历史的长河。
雾锁桐君山 药祖文化 说起桐庐的历史人文,总免不了要提到一个人,他不仅在这里结庐而居、研医采药、治病救人,还是华夏中医药鼻祖,桐庐之名也由他而来。他已成为桐庐历史文化的形象代言人和桐庐精神的象征,他就是桐君。 桐君,相传黄帝时人。据《浙江通志》记载:“桐君住在县东山隈桐树下,其枝柯偃盖,荫蔽数亩,远望如庐舍,人问其姓名,则以桐示之,因名其人为桐君。”他与另一位医生彭巫在这里采药求道,还在离桐君山15公里的富春渚(现名桐洲)上栽培草药。桐君一生勤勤恳恳采药品性,深究医理,是中国历史上研究中华医药的先行者。他的医药实践成果被后人汇编成《桐君采药录》一书,成为我国有文字记载以来最早的药物著作之一。 桐君及其《桐君采药录》一直为后世,尤其是医药名家所推崇。南朝梁医药家陶弘景,在研究了古代名家本草后,著《本草经集注》。他在该书序录部分完整地总结了桐君的伟大成就,是“识草木金石性味,定三品药物,以为君、臣、佐、使”。明代医药家李时珍编撰《本草纲目》,将《桐君采药录》放在本草中非常重要的位置。有些朝代还将它钦定为经典古籍载入正史。《隋书》中有《桐君采药录》3卷条目;《旧唐书》中有《桐君采药录·桐君撰》条目;《新唐书》中《桐君采药录》仍被列为当时的重要医药典籍;《药部》中载有桐君对30多种药物的性味评判。 桐君总结和首创的识别中药性味,定上、中、下三品药性和君、臣、佐、使的处方格律,一直沿用至今。君、臣、佐、使成为中药方剂组成的基本原则。经过千百年的实践,目前一般都演绎为主药、辅药、佐药、引药。因为桐君对华夏医药的突出贡献,后人尊其为“华夏中医药鼻祖”。 为了纪念这位济世救民的中医药鼻祖,后人就把他采药求道的这方土地命名为桐庐,江为桐江,溪为桐溪,岭为桐岭,洲为桐洲,采药求道山为桐君山,并在桐君山上建桐君祠祭祀,是为桐庐人文的源头。 明·孙纲《桐君》诗云:“以桐为姓以庐名,世世代代是隐君。夺得一江风月处,至今不许别人分。”桐庐不仅是一个县的名字,也是这位药祖的姓名。药祖圣地桐君山地处富春江与分水江交汇处,地理位置独特,山也好,人也好,都夺得一江风月,至今不许别人分享,是独一无二的无可复制的“桐庐专属”。
严子陵钓台 隐逸文化 一个地方的明山秀水能成就一个人,一个人的高风亮节也能成就一个地方。桐庐富春山的奇异山水吸引了严子陵放弃世俗荣辱来此隐居,因人而名的严子陵钓台更吸引了历代文人留下了无数诗文名篇,成为国内十大钓台之冠。 严子陵,名光,又名遵,字子陵。原姓庄,因避汉明帝刘庄讳改姓严。生于公元前37年,卒于公元43年。东汉名士,浙江会稽余姚(今宁波慈溪市)人。他少年时就很有才气,与刘秀(后来的汉光武帝)是同窗好友。公元8年,王莽称帝,曾广招天下才士。严子陵当时也多次接到王莽的邀聘,但他均不为所动,最后索性隐姓埋名隐居了。 传说刘秀曾多次探访严子陵,现横村镇白水湖、悔岩、龙伏等地名,就都与刘秀探访严子陵有关。建武元年(25),刘秀在洛阳登基称帝后,光即改名换姓,隐匿不见。光武帝想念着他的贤能,便凭着记忆,画出了严光的形貌,下诏郡县寻找。后来齐国(今山东)守臣上书报告说有一男子,身披羊裘垂钓泽中。光武帝怀疑这人就是严光,于是准备了聘请贤士的礼品,用迎送德高望重的高官用的安车,派遣使臣前往邀聘。可严先生一再推辞,经使臣往返多次后,才到了京城洛阳。 此时,严子陵的同学侯霸已经当上了司徒。侯霸原先也曾投靠王莽,但在王莽失势时,他及时转舵,向起义军靠拢,之后凭着有一定能力,一步步爬了上来。侯霸深知刘秀十分器重严子陵,所以一听到严子陵来了,不敢怠慢,马上派人带书信问候。严子陵却对侯霸那种追名逐利、一味投机的行为十分鄙视。看了侯霸的信后,并没有回信,只让来人带了两句话回去,说是“怀仁辅义天下悦,阿谀顺旨要领绝”。 之后,严子陵每天只在驿馆里睡大觉,等待回家。甚至在光武帝刘秀亲自去看望他时,他也闭着眼睛,不理不睬。刘秀知道这位老友的性情,便拍着他的肚子说:“子陵呀子陵,你到底为什么不肯出来辅助我治理国家呢?”刘秀见一时说服不了他,只得叹息着登车回宫去了。 过了几天,刘秀又将严子陵请到宫中,与他谈论旧事,谈得十分投机。晚上,还与严子陵同榻而卧。严子陵在睡梦中把脚搁在了他的肚子上,他也毫不介意。但第二天就有太史官上奏,说是昨夜有客星犯帝座。刘秀听了却哈哈大笑,说:“这是我和子陵同睡啊,没事!”后光武帝又亲授其为谏议大夫,然而严子陵对授予他的官职还是坚持不受,并不辞而别。可他既没有返回齐国,也没有回故乡余姚,而是选择到了桐庐富春山隐居。后来光武帝还特地写了《与严子陵书》:“古之大有为之君,必有不召之臣,朕何敢臣子陵哉。惟此鸿业若涉春冰,辟之疮痍须杖而行。若绮里不少高皇,奈何子陵少朕也。箕山颍水之风,非朕所敢望。”诚恳地向故友阐明了当时的想法。 建武十七年(41),光武帝刘秀再一次征召严子陵,严子陵却再一次拒绝了。一直到80岁那年,因为病重才回老家陈山,不久就在老家去世了。 严先生祠堂在唐代时已有,当时为严氏家祠。北宋范仲淹任睦州知州时,仰慕严先生的风骨,在富春江严陵濑旁重建了严先生祠堂,并写下《严先生祠堂记》,赞扬他“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严子陵终以不事王侯的“高风亮节”闻名天下。严子陵也成为隐士文化的先祖之一而受人推崇,并深深影响着桐庐山水的人文内涵。附近“严陵”的地名,甚至“严州”府名,都与后人仰慕严子陵的高风有关。
诗词文化 中国古诗词,县级之翘楚 桐庐不仅拥有“潇洒”的自然山水禀赋,而且据最新研究发现,桐庐是全国县级城市中留下古诗词最多的县。南北朝至清代,共有1000余位诗人曾到过桐庐,并留下诗词7000余首,吟咏桐庐山水、人文古迹。桐庐堪称“中国古诗词,县级之翘楚”,被授予“唐诗西路”文化品牌称号。 杭州图书馆、浙江及桐庐县诗词楹联学会的文史专家曾共同对中国县域古诗词的情况进行专门的研究统计,得出的结论是,到过桐庐的古代诗人和留下的诗词数量超过了排名中的任何一个县级城市,可谓独占鳌头。 让人自豪的是,桐庐留下的古诗词,不仅数量多,而且诗品高。唐代著名诗人几乎全部到访过桐庐,且均留下了吟咏富春江山水的作品。《李太白全集》中直接或间接写桐庐的有12首,其中的《古风》《酬崔侍御》,以及白居易的《宿桐庐馆同崔存度醉后作》《凭李睦州访徐凝山人》都是桐庐诗中的名作。中国山水诗鼻祖谢灵运写过三首桐庐富春江山水诗,产生了很大影响。北宋范仲淹更是一气呵成,写下了千古名篇《潇洒桐庐郡十绝》,为潇洒桐庐立下了千年的城市品牌。 到访桐庐的古代诗人数量多并留下大量诗词作品,主要原因有四:一是桐庐处于中国著名山水风景带之一的富春江山水带,境内群岚叠嶂,溪流纵横,江两岸胜迹遍布,自古就有“奇山异水,天下独绝”的美誉,数以千计的名人雅士纷至沓来,访古探幽,揽胜游赏,留下了大量赞美富春江山水风景的诗词华章;二是得天独厚的交通优势,桐庐境内富春江和分水江是古代两条天然的交通要道,而桐庐恰好处于枢纽地位,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这里处于古“唐诗之路”的西段,俗称“唐诗西路”;三是桐庐乃东汉名士严子陵的隐居地,严子陵钓台为中国十大钓台之首,隐逸文化底蕴非常深厚,我国古代文人多以严子陵为精神偶像,可以说,严子陵钓台是古代文人向往的精神家园,前往拜谒的人络绎不绝,严子陵钓台成为了当时的歌台、赛诗台;四是唐朝时桐庐籍诗人阵容很强,《全唐诗》中收录有18位桐庐籍诗人的1067首诗词作品,占比2.18%。 桐庐与诗词结缘发端于南北朝 永初三年(422),一个微寒的早秋,谢灵运在贬谪永嘉太守途中,行经富春江桐庐段时,见群峰竞秀,碧水萦回,让其顿感开阔,郁结的愁绪,也在不知不觉间消解了几分。 独立石关亭,见一轮月影高悬,清辉如洗;于桐庐口,感“江山共开旷,云日相照媚”,一派空灵澄净;至七里濑,又见“石浅水潺湲,日落山照曜”,暮色四合,远山如醉。一番“深度游”后,谢公诗兴大作,遂挥毫写下《富春渚》《夜发石关亭》《初往新安至桐庐口》《七里濑》等四首佳作,富春江的灵秀风物便被永远定格在了诗行之间。这是谢灵运山水诗的首秀,被公认为中国山水诗鼻祖,也是“桐庐”地名首次见于中国诗作中。 谢灵运(385-433),东晋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人,中国文学史上山水诗派的开山鼻祖。 刘宋永初三年(422)出任永嘉太守,取道富春江,一路观览山水,写下《初往新安至桐庐口》: 絺绤虽凄其,授衣尚未至。 感节良已深,怀古徒役思。 不有千里棹,孰申百代意。 远协尚子心,遥得许生计。 既及冷风善,又即秋水驶。 江山共开旷,云日相照媚。 景夕群物清,对玩咸可喜。 诗中既有“感节良已深,怀古徒役思”的议论,又有“江山共开旷,云日相照媚”的描写。在诗人眼里,桐庐口的风光“景夕群物清,对玩咸可喜”。 而《七里濑》是其名篇,全诗是这样的: 羁心积秋晨,晨积展游眺。 孤客伤逝湍,徒旅苦奔峭。 石浅水潺湲,日落山照曜。 荒林纷沃若,哀禽相叫啸。 遭物悼迁斥,存期得要妙。 既秉上皇心,岂屑末代诮。 目睹严子濑,想属任公钓。 谁谓古今殊,异世可同调。 七里濑即七里滩,又称严滩、子陵滩和严陵濑、严子濑等。这首诗中既有“石浅水潺湲,日落山照曜”这样的景物描写,也有“目睹严子濑,想属任公钓”这样的怀古抒情。 桐庐山水的诗意,自谢灵运始彰,但真正让桐庐的名山秀水声名远播的,当推安吉名士吴均的《与朱元思书》。 吴均(469—520),字叔庠,南朝梁代文学家、史学家,吴兴故鄣(今湖州安吉)人,为文清拔,工于写景,尤以小品书札见长,诗亦清新,多为反映社会现实之作,为时人仿效,号称“吴均体”。 吴均曾经畅游富春江,自富阳至桐庐,溯江而上,悠然自得,陶醉于山水美景,于是迫不及待地给好友朱元思写去一封信,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恰似如今微信私发朋友一样,成就了中国文学史上一篇不可多得的山水小品美文。全文仅140余字: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夹岸高山,皆生寒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文章以骈体文形式,用简洁而传神的笔墨,描写富春江奇山异水之美景,读后如身临其境。文章共三段,第一段总写富春江“风烟俱净,天山共色”的风光特色和作者“从流漂荡,任意东西”的旅行状态。特别是对富春江的评价和赞美,一锤定音,形成标志:“奇山异水,天下独绝”。奇山异水,是互文,即奇异的山水,本身就是赞美,还要称赞天下独一无二。正如我们夸奖一个人,说他是好人,天底下少有。接着两段分写奇异的水和奇异的山。写水抓住两个关键词:“缥碧”“急湍”。写山的关键词是“轩邈”“寒树”“泉水”“好鸟”“蝉”“猿”等要素。最后是人生感慨,是文章主题的升华,结尾又落笔到曲流通幽的旅途美景之中。 晚唐韦庄乘船途经桐庐境内,叹“水碧山青画不如”,北宋苏轼行尽三吴后,独赞一句“犹道桐庐更清美”,元人李桓以“天下佳山水,古今推富春”定论,清代刘嗣绾用“一折青山一扇屏,一湾碧水一条琴”,绘就富春山水画卷的神韵……这些穿越时空的礼赞,是历代诗人的审美共鸣,“钱塘江尽到桐庐,水碧山青画不如”构筑起桐庐作为诗画胜地的永恒魅力。 韦庄(863-910),字端己,唐朝京兆杜陵(今陕西西安东南一带)人,唐末诗坛大家,著名词人,与温庭筠同为“花间派”代表作家,合称“温韦”。 韦庄与桐庐的关系非同寻常,主要体现为: 韦庄以妙笔留华章,热情歌颂桐庐山水人文之美。其中最著名的一首是题为《桐庐县作》的诗: 钱塘江尽到桐庐,水碧山青画不如。 白羽鸟飞严子濑,绿蓑人钓季鹰鱼。 潭心倒影时开合,谷口闲云自卷舒。 此境只因词客爱,投文空吊木玄虚。 韦庄这首七律中,一句“水碧山青画不如”道尽了桐庐的山水比画还要美,没有比这里更美的景色了,桐庐的美,美到了极致。诗句把桐庐清绝优美的山水风光,既简洁明快又生动形象地描绘了出来。一直到现在,在桐庐的旅游宣传语中,这句诗是使用频率最高的。 单单从这首《桐庐县作》就可以看出韦庄对桐庐山水人文的喜爱之情,这其实也是大多数文人墨客共同的心境和想法。 韦庄一生,诗词无数,现存374首诗中,明确写桐庐的只此一首,但“水碧山青画不如”一句就足够我们骄傲和自豪了。 李白(701—762),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附近),是公认的唐朝诗人“NO.1”,被誉为诗仙。 据考,李白诗歌中与桐庐相关的诗有12首,这些诗大多又跟严子陵和钓台有关。他的《翰林读书言怀呈集贤诸学士》一诗有云:“严光桐庐溪,谢客临海峤”。他又在《宣城青溪》一诗中写道:“青溪胜桐庐,水木有佳色。”尽管诗中赞美的是青溪,但它用桐庐反衬之,同样说明桐庐水木有佳色。这正如毛泽东诗句“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一样。 由此可见,李白对桐庐山水人文的赞美溢于言表。除前述“桐庐”“桐庐溪”地名外,诗中用到的关联桐庐的地名还有“富春山”“七里濑”“严光濑”“严湍”“子陵湍”,共7个,从中更可窥见他对严子陵的崇尚。 另一首《酬崔侍御》,大家都耳熟能详,因为严子陵钓台碑园开头就有此诗碑。 严陵不从万乘游,归卧空山钓碧流。 自是客星辞帝座,元非太白醉扬州。 这是李白答谢好友崔成甫的诗。崔曾任校书郎、摄监察御史,有诗赠李白。 诗中“严陵”,即严子陵。“万乘”,指帝王,按周制,天子地方千里,能出兵车万乘,因以万乘指天子。“碧流”指富春江。“客星”,即严子陵,前一首诗也提到。据《后汉书·严光传》载:严光与光武帝共卧,足加帝腹。太史奏:客星犯御座甚急。“元非”即原非。“太白”是指太白金星,又是李白自指。 诗的意思是说,严子陵不愿做光武帝的随从,归卧富春山,空钓一江碧流。我也像客星严光一样,毅然告辞皇帝,并不是太白金星醉卧扬州啊。 此诗写得空灵洒脱,既称颂了严子陵不事王侯的高风亮节,又表达了自己效仿严子陵的无奈,同时也对同病相怜遭遇贬谪的崔侍御给予劝慰。“元非太白醉扬州”,即回应了崔诗“金陵捉得酒仙人”句。 尽管李白的桐庐诗不像有的纯粹写景诗那么通俗易懂,但多读多品,含义自然会了然于胸。李白的桐庐诗为当年“唐诗西路”落户桐庐助了一臂之力。 (未完待续) |
| 原标题: 《1800典藏拾光》 |
| 作者: 网络编辑:俞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