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之光·记忆之花 |
http://www.tlnews.com.cn/2022年11月14日 08:29:16 |
城市之光·记忆之花 ——拜读《人间杭州》有感 在一整排的书架上,我发现了它。吸引我的是那个副标题“我与一座城市的记忆”。我心想:城市怎么会有记忆,它难道有生命? 怀着这份疑虑与好奇,我缓缓地翻开了这本《人间杭州》。在书里,我发现杭州这座城,有诗有画有故事,有血有肉有灵魂……它一下子把我拉进了属于它的记忆里: 它记得5000年前,良渚人已经告别游牧,在这里过上了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此地成为显赫一时的东方“城市之母”;它记得隋炀帝,消耗了全国之力,修建了京杭大运河,而这里成了大运河的最南端,成就了世界上里程最长、工程最大的人造工程水系;它记得白居易、苏东坡在这里泼墨挥毫,写下对西湖的千古赞美,李清照为亡国之忧,在此郁郁一生…… 我庄重地读完了这本书,正如作者所说:“一切伟大的城市,大抵都是如此。它从历史中披星戴月地走出,在破坏中得到新生,每一代人、无数的灵魂,都在它的肌肤上烙下印记,让它变得面目全非,然后在忧伤中退回历史之中。只有城市永远存在,忍受一切,不动声色。”当我读着这段文字,心生感慨的同时也不禁疑惑:一座城市之所以有记忆,那是历史人物硬烙在它身上的。而相对于人们的记忆,城市是否也会强加于人呢?为了解开疑惑,我决定去问一问身边的人。 这座城,曾把“遥远”和“局促”两粒尘埃,默默地撒进了爷爷的脑海里。 我的爷爷出生于1950年,在他三十五岁那年,他六岁的小儿子,也就是我的爸爸,得了一种叫“甲亢”的病,医生告诉他必须去杭州的医院治疗。于是,爷爷向亲戚借了50块钱,带着我爸爸初来杭州。在爷爷的记忆里,杭州是遥远的,因为汽车一路摇摇晃晃,要坐六七个小时。他们寄宿在一个亲戚家,一大家子人就挤在一个局促狭窄的阁楼里,爷爷照看着生病的孩子,他的心情也是局促不安的。所以在爷爷的记忆里,杭州又是局促的。 这座城,一不小心把“苦涩”和“劳碌”这两片落叶,缓缓地飘落在爸爸的记忆中。 爸爸出生于1979年,六岁时的他受疾病困扰,身子瘦弱单薄。他哭闹着不肯吃药,因为药很苦,所以他记忆中的杭州也是苦涩的。以至于当他长大之后,去了外地读书,每次转车路过杭州,他对这座城也不存留恋,只是匆匆一瞥就离开了。他匆匆挤上公交车,隔着车窗看延安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一副奔波劳碌的样子。嘈杂声,叫卖声,喇叭声……混合成一缕缕繁忙的人间烟火。 这座城,悄悄地把“美丽”和“欢乐”的种子,种在了我的心坎里。 我出生于2008年,六岁那年,爸爸回杭州工作,我们全家回桐庐定居。我对杭州最初的记忆,是去西湖游玩。记得在烟雨蒙蒙的断桥边,我转动着一把漂亮的油纸伞,听着许仙和白娘子的传奇故事;在“花港观鱼”,我记得红鱼池旁,游人们凭栏投饵,大群的红鱼涌出水面争相抢食,游人们的欢笑声此起彼伏,一派鱼乐人欢的景象;我记得荷花池里,粉红的荷花倒映在清澈的湖水中,碧绿的莲叶一直延伸到天边去…… 我长大后,真正认识了这座崭新又古老的城市,它正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发展着。正如作者书中所说:“杭州不管是从城市格局还是产业领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它的交通四通八达,宽敞明亮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它早已帮爷爷挥去了“遥远”和“局促”的尘埃。它经济迅速增长,各项产业遍地开花,人们安居乐业一片繁华,爸爸的工作一帆风顺,我们全家幸福安康,当年的“苦涩”和“劳碌”也早已烟消云散。 如今的杭州,正以前所未有的自信姿态对全世界说:我准备好了! 你看那钱塘江南岸,一朵绽放的“白色莲花”与杭州老城区隔江相望。这就是杭州亚运会的标志性场馆建筑——杭州奥体中心主体育场,人们称其为“大莲花”。三个亚运吉祥物美丽可爱:琮琮,代表良渚文化的代表性文物玉琮;莲莲,就是那西湖中无穷碧绿的接天莲叶;宸宸,名字源于京杭大运河杭州段的标志性建筑拱宸桥。我惊叹于这座城市的古老记忆,竟和新时代文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了! 看着这朵巨大的“白莲花”,我感慨万千。它既绽放于这座古老城市的记忆废墟之上,也将绽放于这座未来城市的记忆宫殿中。不管是对于这座城,还是对于这座城里的人,它都将永远地绽放光芒! 实验初中九(6)班许婷姝 |
原标题: 城市之光·记忆之花 |
作者: 网络编辑:杨露萌 |